狐絳

*是快穿，和 @路过@lof 的联文，大魔王叶修蹦踏中

*老实说我看完04只有一脸懵逼，认真觉得路过要断我后路……（路：避免你把棒棒给我的微笑.jpg）

　　

01  02  03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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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文州？”喻文州？

　　叶修这回真的是两眼都瞪直了，作梦也想不到这位蓝雨叱咤有名的大队长怎么会突然跑到这里来，还穿上微草的围裙……对了，说不定只是单纯地穿上微草的围裙？而且那稻穗的标志……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九的原微草标志高仿品，说不定也不是‘微草’的围裙。

　　咳嗯。叶修将手掩在嘴边，像在商讨机密攻略地压低声音，戒慎小心地问：

　　“文州，不简单啊，混进敌方大本营。这次是为了什么，有什么结果没有？”

　　喻文州维持着完美笑容弧度，只是眼底多了些神秘莫测的困惑：

　　“叶神指的是？”

　　当然得指的是这里！叶修心想，好你个喻文州，不愧是玩战术的，没那么容易透漏吗？

　　于是他头一转，将枪口指向还未被荼毒的年轻一代。

　　“小高，问个重要的问题，你老实回答。”

　　“咦？”被指名的高英杰悚然一惊：“我……”

　　“不是什么太困难的，只是问些常识。”为了避免吓到小朋友，叶修特别给常识两字加了重音。高英杰犹疑一会，眼神悄悄飘向喻文州，在获得对方同意后才壮了胆，对叶修说：

　　“好的，我会尽量。前辈请问。”

　　叶修满意地点头。

　　“问你一下，蓝雨现在的队、主要甜点师是谁？”

　　“哎？”高英杰一副非常讶异的样子，似乎没想到叶修问的会是这么普通的问题，想都没想就回答了：“是王杰希师傅和黄少天师傅。”

　　王杰希和黄少天？这还真是……剑和诅咒变成了剑和扫把了啊。

　　叶修一拍额头，回想世邀赛时满场秀技的独行侠王不留行和一扔赛场就不见的夜雨声烦的配合，再拉到甜点业上来……他还真不晓得会是一番怎样的风景。

　　“所以微草现在的队长是文州？”

　　“是的，”高英杰微红着脸：“是队长。”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叶修问。

　　“这……”

　　“一直都是这样？”

　　“不，当然不是这样。”

　　这次换高英杰露出如同喻文州一般意味深长、看不透却又表现出困惑的眼神。

　　他瞧瞧叶修，有点犹豫是不是该把这么明显的错误讲出来，却又觉得这样有些没礼貌。犹豫再三后他又看向喻文州，却被叶修相当准确的战术走位遮挡住视线，不得已只得鼓足气，小小声地回道：

　　“在喻队长前……是林杰队长。”

　　空气在这一剎那沉默了一秒钟。

　　叶修那堪称入业以来最和蔼的目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一片死灰。这下他懂了，这个世界再也不是他认识的那个熟悉的过去了，他从另一头带来的经验和常识在这里派不上用场，要不露出破绽地生活，他就必须事先付出更多努力。

　　他抬起头来，脸上的阴郁之色慢慢退去，等他整理好心情，才开口对特别赶到这里来等他的微草现任队长说：

　　“要谈合同的事情是吧？在这里？”

　　喻文州对走廊那头摆了个手势：

　　“我们到会客室去，叶神。请。”

　　他们大步走向约好的地点。

　　

　　另一边，陈果正面临着她这一生少数心跳加快的时刻。

　　她双眼昏花，两腿发软，意识正受到剧烈的震荡。呼吸不自觉地加速，双颊雪白，甚至到了需要一杯白兰地的程度。

　　她面前笑吟吟的女孩子将装有苹果白兰地布朗尼的装饰纸袋放到她手上，更加加速了她的心跳。

　　“叶秋说，麻烦妳把工作岗位在给他留几天。他遇到急事去了微草，大约要几天后才回来。”苏沐橙笑笑地说：“对了，因为一些原因，他本名叫叶修。”

　　“叶、叶叶、叶叶叶……是那个叶修？”老板娘吓到口齿都不太流利。

　　苏沐橙颔首：

　　“是那个叶修。”末了，她看着网吧，语气里也有点疑惑：“其实叶修的行动我也不太清楚。听他说是来应征甜点师……”

　　“这店的后头是一间甜点店。”陈果迅速解释。

　　“原来如此，叶修说厨房里还有份未完成的法式软糖，让我替他放常温了之后冰进冰箱。”苏沐橙张着讨人喜欢的大眼，不过二十岁的女孩子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甜美的活力。她轻轻地问：“请问，我能进去看看吗？”

　　“可以！可以可以，当然可以！”

　　陈果完全要乐疯了。

　　她的女神想进她的甜点厨房看看，有哪里不行的！

　　可是等她答完后又有些后悔，她小甜点店的厨房那么小，女神肯定看不上眼，而且她也没特别打扫过，东西摆放得还有些乱，就怕女神在心里给她扣分。

　　一路上陈果就这样忐忑地从小门走进厨房，刚打算解释，没想到苏沐橙环顾一圈眼睛却亮了。

　　“叶修就在这里工作的？”她问。

　　“是啊。”陈果说。眼尖地看见桌上正放凉的水果软糖。苏沐橙也看见了，黄澄澄的色泽，芒果的清香与糖的甜味勾引着甜食爱好者的食欲。她微微一笑：

　　“挺好的。我相信叶修喜欢这里。”

　　陈果心里乐着，嘴上却连忙道：

　　“不不不，这里小地方，怎么比得上嘉世的大厨房，沐、沐女神和叶秋……他还有个人工作厨房吧？”

　　“他有。”但那间现在让给孙翔研究他的‘一叶之秋’了。苏沐橙转口说：“陈老板，妳可以喊我沐沐就好。”

　　“真的？”陈果一脸惊喜。

　　“当然是真的。”苏沐橙笑道。陈果立刻接着说：

　　“沐沐。那沐沐我、妳能叫我果果就行了。啊我，我想请你替我签个名方便吗？我看看……签在、签在……我应该去买个签名版的，我现在让人去买，沐沐妳还能待多久？”

　　“不急的果果，我下班了。晚一点也可以。”

　　“那……”陈果高兴归高兴，心里一想，却也不好意思留人家一个大姑娘留得太晚，这一看时间都晚上八点多了，再拖下去，就算人家只住在马路对面嘉世楼的宿舍都怪不好意思的。

　　陈老板赶忙拿起手机，就要打电话给前台小二让他跑一趟书店顺路买消夜，没想到这屏幕一开扑面而来就是十几通未接来电，清一色是同一个号码。

　　这……陈果傻了眼，她忽然想到自己手机是开了静音，就不晓得是谁打电话过来？

　　不过……陈果又看了眼时间。都这么晚了，距离电话打来时间也几个小时过去，对方现在恐怕在休息，这看着又是不认识的号码，还是明天一早再回拨吧。

　　打定主意，陈果如同没事人一般地打电话通知小二到外面买大伙儿的宵夜和自己的签名板，然后便继续招待苏沐橙。

　　这时，苏沐橙已经拿起瓷盘里的软糖，隔着容器试了试温度，正用一种陈果看不透的怀念目光盯着它看。陈果不知道怎么打破这片沉默，只好收起手机默默走近对方。

　　苏沐橙忽然说：

　　“这是叶修做的？”

　　“是，是啊。”陈果更加摸不着脑袋，应和着：“还没在嘉世看过挂着叶秋、叶修名字的软糖甜点，这是新的试作品吗？”

　　苏沐橙摇了摇头：

　　“不是，这是哥哥的甜点。”

　　“哥哥……”陈果恍然大悟：“这是苏沐秋的食谱！”

　　但灵光乍现完了又觉得有那里不对：

　　“这……不大像苏沐秋的风格啊。”

　　确实，比起总是追求扎实基本功与口感的叶秋，总是在甜点里加入新奇创意，并将外表装饰得非常华丽的苏沐秋更不像是这道甜点的发想者。他的甜点总是第一眼就让人惊艳，越看还会越喜欢，美丽得让人不忍心一口吃下；但另一方面他甜点里所使用的材料也经常是让人意想不到的组合，而这个惊喜是不吃完就不能感觉到的，这两难的抉择一直让苏沐秋的粉丝们纠结不已。

　　这样的人，实在不像是眼前毫无特色的法式软糖的原作者──要知道叶修是在他面前做的，他所用的都仅仅是再常见不过的组合而已。

　　苏沐橙拿着那份软糖，问过冰箱位置后将它放进去，才回来向陈果解释：

　　“这是最初的食谱。小时候的我总想吃糖，当时是芒果产季，家里有好多颗邻居送的芒果，放着怕坏掉，哥哥就想把它们煮成果酱。但我不喜欢，我想吃糖果，哥哥才为了我就改做成这种干式果酱。”

　　“听起来很像法式软糖最开始诞生的故事。”陈果若有所思。她彷佛可以看见月夜里，女孩子从冰箱偷偷拿出金黄色的糖果，像捧着世界上最珍奇的宝物一样开心地放在掌心间细看，再一口放进嘴里。芒果的香气、糖浆的甜、和柔软的口感一口气在口中爆发，带给还年轻的女孩惊讶的味觉飨宴。吃完一块，女孩将剩余糖果放回，自以为不会被发现的将手指上的糖粒舔光，却忘记抹去嘴角的糖浆，就这样继续偷偷摸摸地溜回床上，微笑着滑入美梦里。

　　“甜点总是源自于生活。”苏沐橙俏皮地眨眨眼，尽情展现她这年纪女孩该有的快活。

　　“果果，”她说：“能借我参观妳的甜点店面吗？”

　　“可以可以，妳和我来吧。”陈果愉快地领着女神出了厨房。

　　

　　回到这头，微草的沙发椅刚被坐热。

　　叶修表情复杂地端着瓷杯，和里头蓝色的蝶豆花柠檬冰茶大眼瞪小眼。

　　柠檬片旁的蓝色液体逐渐转为梦幻的粉紫色。

　　“叶神，”他对面的喻文州啜了口茶饮，整间房间充斥着山雨欲来的气氛。

　　“你说。”叶修放下瓷杯，决定不去碰这谜之变色液体。

　　喻文州慢慢看了一眼他：

　　“不多绕口了，我想，我们应该尽快谈好合同的部分。”

　　“这正是我想要的。”叶修诚恳地说。他真的很想要知道这里的叶修是签了怎样的卖身契了。

　　“是这样的，我想，叶神应该是知道微草和蓝雨的约定的，毕竟这和你和苏神也有关。”

　　“苏沐秋？”

　　喻文州深深地看他一眼：

　　“是，我想前辈应该不至于忘记……”

　　叶修咳了一声：

　　“那什么……当初签的合同，能不先让我看看？”

　　喻文州把桌上早放好的一份活页夹推向叶修。

　　叶修拿起那份整理妥当、用透明文件夹装好的文件纸，从第一页开始细细查看。

　　‘叶修，自愿帮助微草夺得神之领域初赛一赏。’

　　……。

　　……这文件从第一页就开始不对劲？

　　叶修满头世界真奇妙地继续看下去。

　　‘比赛期间薪水比照原来薪资办理，包含食宿机票一率报销，唯赛后所得七成需交由微草，剩余三成可自留。’

　　……这又算什么？打黑赛？赚材料？临时打工？

　　叶修越看头越大。这整份文件看下来就像是他约好要帮微草打某个比赛，初赛还必须获得第一顺位入围。但这和他、和苏沐秋又有什么关系，总不会他帮微草，然后蓝雨找上苏沐秋……？

　　叶修精神一凛：

　　“沐秋已经去蓝雨了？”

　　“少天应该已经联络上苏神。”喻文州说得相当保留，语意却透露出肯定。──苏沐秋应该就是被邀请去蓝雨帮把手和他打对台的那个人。

　　照这么看来蓝雨有黄少天、王杰希和苏沐秋，他这里如果以原来世界荣耀的程度来看……这一仗恐怕不容易。

　　叶修在心里稍作思量过后，再看了一次文件，确信没什么遗漏了才放下它，将它推还给喻文州。

　　“比赛我会帮你打，当然。不过我需要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又是一个问题。喻文州不咸不淡，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温和，眼睛直视着叶修：

　　“前辈请问。”

　　“我要问的是，”叶修腰向前弯，略微凑近了点，眼神锐利：“你真的从进入甜点业开始，不管是遇见的师傅、任何比赛补习班、训练营、正式出师，任何的一分一秒都没有在蓝雨待过？”

　　喻文州的眼睑微微颤动：

　　“我不晓得前辈为什么会有这个误会，但老实说，”他顿了一会儿，目光从完全变成紫色的茶水上扫过，再看向叶修：“没有，我并没有在蓝雨待过。”

　　“那蓝溪阁呢？”

　　喻文州笑了，这回不是他一直以来保持得让人舒适的笑容，而是更直接一点的：

　　“叶神知道蓝溪合是什么？”

　　“蓝雨的……甜点训练营？”叶修不确定地说。

　　“蓝雨集团设立的西点学校，私立蓝溪合高等职业中学。”喻文州说：“我是那里的毕业生。”

　　“而你会来微草是因为？”

　　“一个约定。”喻文州笑着：“我需要打败一个人，待在同一个地方无法打败对手，除此之外哪里都好。就像苏神和前辈一样。”

　　“我需要打败沐秋？”叶修惊讶，而喻文州摇头：

　　“不，是你让苏神来打败你。”这是一场两边都有不能输的理由的战役。

　　

　　‘赢我，我就原谅你。’

　　那一天、那一日、在夕阳下，被火红余光无限拉长的两道人影。

　　赌气的话语，和他们的相背而驰……

　　

　　“……老苏。老苏？苏沐秋！”

　　“呃？”

　　突然间在耳边炸开的声音惊醒了苏沐秋。他回过神，眼前是穿着大海般深蓝色围裙的友人，比他年龄小上几岁的青年正拿着打蛋器和钢盆，眼神微妙地盯着他看。

　　“……想到一点往事，出神了。”苏沐秋有些尴尬。

　　青年将钢盆递给他：

　　“专心点专心点，兄弟，我知道今年有叶修所以你很紧张，你也不能在工作途中发呆啊是不是？万一东西失败了材料还要再买，你也不是不知道王杰希这个人，多买点材料要瞪着你老半天，他是不是不晓得多加片巧克力多好吃？还要那种60%的，70%的下去味道完全不一样。我说厂牌也很重要，不同厂牌做的可可脂比例不同那很麻烦的，说到这里我最近新采购了某个品牌的巧克力，晚点来我房间我分你两块，它的香味特别不一样……”

　　苏沐秋从黄少天手中接过打好的蛋白霜，一边熟练地应和着一边往里头加入他刚刚过筛好的杏仁粉与糖粉，而脑袋依旧飘到另一端去想叶修。

　　他的叶修，不是这边这一个叶修，而是他真正拥有过却又失去的叶修，不晓得他……过得好不好。

　　用搅拌刮刀翻拌面糊，一次一次压着，直到面糊呈现半流动状态。苏沐秋拿出早准备好的挤花袋，将拌好的面糊全数填入。

　　当年他在MOF大赛‘失败’，怒不可遏、又难过又无法置信而且为他感到焦虑的叶修最终难得地发了脾气，但他明明知道，却因为自己的心态都还没处理好的缘故错过了安抚的最佳时机，叶修从此就这么走离他的人生。

　　而现在叶修又对着他走过来了，是他终于又有机会履行他约定的时刻，教他如何能不紧张。

　　烤箱预热完毕，苏沐秋将一个个五彩缤纷铺在烘焙纸上的面糊放入烤箱，干烤表皮。

　　这一切对他来说已经近乎本能，夸张一点说，早已熟悉到闭着眼睛都能完成的地步。他在这行业做了快十年，加上之前经验的累积，做一份可爱又好吃的甜点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难度。但难就难在他能不能精益求精，更上一层楼，走到从前那个少年天才‘苏沐秋’所应该立足的高度。

　　烘烤、散出水气、再烘烤。

　　第一步骤的烤箱程序很快完成，苏沐秋将表皮已经不沾黏的面团取出，将烤箱转至上下火一百六十度预热。温度到后他再将温度转回上下火各一百四十度，将面团再次放入烘烤，便走向另一头去制作他的夹馅。

　　他喜欢甜甜的东西，比如巧克力。因此他将鲜奶油煮滚后首先加入掰碎的牛奶巧克力，慢慢搅拌到它融化──苏沐秋很喜欢这个过程，甜甜的、香香的气味从锅里涌出，就好像他是甜点的魔术师──接着他加入一些红茶粉，同样搅拌均匀，最后倒入挤花袋里放凉。

　　等内馅凝固后，再发一会儿呆，稍微清理一下桌面，他的面团大致就烤好了。

　　苏沐秋将面团从烤箱取出放凉，并趁这时间将桌面全数整理完毕，擦干净作业区域。黄少天在这段时间里一直绕着他跑，不做事也不说话，全程保持安静地再观察苏沐秋。他知道苏沐秋有必须赢的理由，但他也有，他不能够让那个吊车尾看不起他，哪怕一次也不行。

　　面团放凉后变成一个个圆形的、相当讨喜的彩色饼壳，它们有着酥脆的外表、柔软湿润略带黏性的内里和边缘一圈可爱的裙襬。苏沐秋轻轻拿起两个饼壳，翻面，在它们的中心填上红茶甘那许内馅后再夹起，一个可爱精致的法国传统点心就完成了。

　　黄少天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拿起那个柠檬色的马卡龙仔细观察，努力想从里头找出一点瑕疵，却非常挫败地没找出半点什么来──以第一次烘烤王杰希所写的食谱里的马卡龙来说，这实在是过份完美的作品──他不信邪地咬下一口，立刻折服在迅速充斥舌头的美味里。

　　根本不需要任何装饰了。黄少天这么确信，只要把它们迭成塔、摆在店门口，苏沐秋本人再往那里一站！把仓库里所有杏仁粉拿出来做的数量不消一上午就能全数卖完。

　　苏沐秋，真的是一个非常可怕的男人。

　　但是……黄少天看着这份甜点，摇摇头，不难想象它为何不能赢得比赛。

　　这马卡龙仅仅是好吃──过份好吃──却不存在任何甜点师的灵魂。

　　这个一路比到MOF准决赛的男人，在比赛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苏沐秋没有像黄少天想得那么多，他盯着黄少天的表情，在他咬下一口后他以为他成功了，却又在随后的摇头中默默将剩余的马卡龙内馅填入完毕。他把马卡龙端至厨房窗口旁让包装人员处理，自己则将剩余的盘子洗好后走回材料柜，继续挑选下一次练习的材料。

　　苏沐秋想着从王杰希那儿拿来的蓝雨食谱上的内容，从记忆里随便挑选一个，从架上拿起电子秤和塑料碗，称起中筋面粉。

　　只是一会儿后当他将所有材料端到工作区域，一通外来的电话迫使他停下手边所有的工作。

　　“你说，叶修被攻击了？”

　　王杰希走入厨房，交给他一只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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